我有病鸟

    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算有病,在俺兄弟得了中度脂肪肝后,我很庆幸哪怕艾滋找上门,我都不会得这种富贵病,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鸟,怪不得他们老说俺拖了社会主义地后腿,俺给社会主义抹黑鸟。天地良心,这不是俺地真心,虽然俺还不是一个光荣地GCD员,但俺的一颗红心日月可鉴,俺就是社会主义地向日葵永远面向东方。

    有近四年地时间没有体检鸟,所以有没有身体上地疾病,俺是不清楚地,不过来北京五年时间除了偶尔地头疼脑热,还真没有过啥大毛病,而且头疼脑热属于俺地历史遗留问题,估计一年半载是脱离不鸟鸟。至于精神病,估计有也属于潜伏阶段,尚未大范围发作。等哪天,你们需要去安定医院看我,就是爆发鸟。至于总挂在嘴边的失眠,其实很是奇怪是不是真地失眠,虽然晚上可以很晚很晚地不困,但是一倒头肯定是忽忽大睡,很少做梦;要么就是整晚整晚做梦,跟拍电影似地,还彩色地。

    最近,无事看刀锋1937,北京四,寇世勋,孙红雷,叶童主演,大背景就是1937年地上海滩,有点像有小马哥地上海滩,又不完全一样,又不完全一样,以小人物在变幻的历史大环境下的生活为主,有点张爱玲加雷雨地味道。(刚才,一时想不起来张地名字,就问耳朵,以如下一句话为引子“那个女作家叫啥来着,写很多柔情小说,有个小白脸姓胡地哪个”,被称作八卦,俺八卦吗?一点都不,俺都在描述已经成为事实地事情鸟)

    两个小时前,在看意大利地血战阿拉曼,二战时期北非战场地事。说起来,浪漫地意大利人真地是很可怜,虽然意大利男人在球场上表现很不错,但始终在战场没有啥好名声。一战如此,二战也如此。你不能以没有战争目标为借口,事实上作为普通军人来说,战争就是很简单地事情,而不是我们现在一大堆分析正义邪恶等等。欧洲地电影始终更考虑人性地一面,不要说好赖物也是如此,好赖物那是自我标榜,好象每个美国大兵要么是英雄要么就是国家之子。前苏联地电影,跟八十年代之前的中国电影,或者整个共产主义阵营的电影都一样,全篇充斥着精神主义。但是,你又不能说那些真的就不存在,简单地说来,就是不同时期不同阶段,人的理想人的信念是一样地,而现阶段,整个社会是没有信仰地。当然如果你把金钱也算做一种信仰地话,大多数人还是信仰单一地。

    昨天才发现San Jose旁边就是优仙美地国家公园,星星一定会喜欢地,我没多大兴趣,对于这个旧金山市属地小村子来说,就好象中关村之于北京。如果你做IT业的话,你会发现整个美国百分之九十IT企业名片地地址都是SAN JOSE,你会不会发疯?我已经快疯鸟。

书欲

    買書的欲望一直很強烈,以至家裏從宜家買的兩個書櫃都不夠用了,計畫買第三個。但這樣很不好。目前尚無固定,日後在哪都不知道,買這麼多書一來浪費,二來日後搬運也非常繁瑣。雖每次,總以這兩條告誡自己,但總是在購得之後,效果不佳自是不必說。

    喜書的人,總是對書有著這樣的挑剔。於我來說,比較在意書的版本,印次,等等。版本自是原版比較,非中文類的大抵是看不明白的。中文繁體到也湊合,這得宜于小時侯,家裏香港文匯報的繁多,雖這報紙既無明報的獨特也無蘋果的小道,但在認字來說,自是夠了。

    中文的書大抵分為大陸、香港以及臺灣這三種版本,這其中同類的書以香港、臺灣的版本最為齊全。這到非其他什麼,無出意識形態的一些問題,導致大陸雖有商務、三聯這樣極好的出版社,但有些東西出的還是虎頭蛇尾或者被閹割的。反觀香港、臺灣無此問題,版本到是很齊備。時常會在香港的購書網站上找到一些好書,卻從未下定決心買過。這到並非書價不能接受,大陸以外地區版權意識濃厚,書價自是高點,無可厚非。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從香港到大陸的郵費通常比書本身價格要高出許多,有時甚至達到兩倍,一本原本港幣80左右的書,加上郵費就要200出頭,這實在讓我這種葛郎台難以接受。只好作罷。但書確實是好,忘記時到也無他,想起的時候依舊如百爪撓心不知怎地是好。只好時不時上來,看一眼,解解讒。

    如果單單是讒內容也好辦,互聯網如此流行,很少有在網上找不到書。如我同好還是很多。但通常是想魚與熊掌兼得,這就難上加難。遇上有朋友去香港,委託帶幾本書,大抵是不願意的,年輕人,尤其年輕女人去香港SHOPPING的主要內容是化妝品、衣飾,書這種東西是百分百不在計畫之內的。偶有好心人答應了,最終會回來告之找不到書店,到也是秀水那種地方也是不賣書的。

    香港是個小地方,昨日午飯時還和客戶討論了這個問題,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地方,卻有些這裏許多朝故都也比不上的,一個地區或國家出版業的發達與否多少代表,當前人民精神狀態。大陸的精神狀態到是十多年如一日,向錢看!

    列一些好書網站,有興趣的自行流覽:

   
       
       
   

酒徒

    刚才一不小心,就把这篇给覆盖掉了,幸好大部分是介绍性的文字,不然心都碎了。重新开始。怀疑,WLW在同一时间段内不能识别不同主题,所以会产生旧的被新的覆盖,不过只是猜测,看看下面这篇命运就知道了。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网络是个好东西,他会让你找回失去很久的东西,就像你一直放在口袋里却只是遗忘了一般。今天,对于我来说他找回的是刘以鬯(发chang音)。

    刘以鬯原名刘同绎,字昌年;一九一八年十二月七日生,祖籍浙江镇海。一九四一年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曾在重庆、上海、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任报纸、杂志编辑、主编。

    一九九四年,为香港临时市政局“作家留驻计划”第一任作家。一九八五年一月至二○○○年六月,任《香港文学》月刊总编辑。现为香港作家联会会长。一九三六年开始发表作品主要作品有《酒徒》、《寺内》。《天堂与地狱》、《岛与半岛》、《他有一把锋利的小刀》、《短绠集》、《见虾集》、《刘以鬯实验小说》、《龙须糖与热蔗》、《端木蕻良论》等。《刘以鬯中篇小说选》为第四届香港中文文学双年奖小说组获奖作品。《刘以鬯中篇小说选》为第四届香港中文文学双年奖小说组获奖作品。

    这么说或许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们换个角度,通过他人的眼睛来看。王家卫这个名字相信没有几个不认识的,2000年他拍摄《花样年华》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本1972年发表的小说,一部2000年上映的电影,交错成一个1960年的故事。”这本小说,指的是刘以鬯的《对倒》。电影取意于小说。

    已经不记得是哪年在哪看过刘以鬯的《酒徒》了,现在业已找不到这本书了。到是他的《对倒》借着《花样年华》的春风由作家出版社在2000年出版了,淘宝里还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