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疼,有没有好的减压方法?”相识多年的朋友短信来问。
“喝水,睡觉”,回答很简短,我们之间一向如此。
“谢谢!”通常这个时候已经结束了一次交流。
“最近有没有他们的消息?”想了想,这个问题问她比较合适。
“他们的范围较大,是指那些女生还是男的,有事吗?”她一定诧异。
“呵呵,我熟悉你也熟悉的范围并不大,L如何,结婚没?”L是曾经的一个。
“快了,怎么这会想起她来了。”我也很奇怪。
“呵呵,没什么,就是问问”,符合一贯的回答,确实只是问问。
“呵呵,想起少年时少不更事?木头结婚了吗?”每个人都曾经年少。
… … …
何时开始缠迷于酒精?无从考证。不和女子喝,不和家人喝,不和比自己小的喝。无它,酒也需要知己。虽不日日,但逢喝必醉,也不张扬。夜风吹过,满腔酒气。貌似直行的回家,偶而会想起年少时,酒后爬旗杆,众兄弟宛尔一事。当时是因快乐而喝,如今却因孤寂而喝。
某人列出一大堆怀疑之事,以提醒我,“你以被装了巨大消音器的城市所吞没”。摇头,否认,没有。酒不醉人人自醉,只是希望找到解脱的办法。凌迟没有快感,有过很多次,死不了。会不会心会意冷。或许,每个人不一样。唱,你和我各人拿各人的杯子,各人喝个人的茶。我们互相微笑,相互点头,很高雅,我们很讲卫生。你和我各人各说各人的事情;各人数各人的手指头;各人发表各人的意见;最后我们,各人走各人的路。在门口,我们握手,各人看着各人的眼睛。下楼梯的时候,如果你先走,我向你挥手。我向你挥手,说再来。如果我先走,你也挥手,说你慢走。然后我们各人各披各的雨衣,在漆黑的夜里,各自逃走。
人前我喝茶,乌龙,铁观音,黄金桂。一遍,两遍,三遍。浓香苦,浓香甜,淡清香。爱情也是如此,可以泡几遍。独自喝酒,白色,黄色,黑色,红色。冰的不冰的。加水加可乐加雪碧。喂,能加点辣椒油吗?你喝水我喝酒,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