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无意中,在Google的二级搜索页面上看到了Google做的这个很后现代风格的画,想想今天不是谁的诞辰呀,wiki上说是今天笛卡尔的诞辰,数学和美术好象没有太大的联系。仔细查了一下,才知道是模仿梵高的画,可是还是没弄清楚为什么,要挂上他的,到是找了一些梵高的资料好好有温习了一下。
想当年学美术,要是一直持续下去的话,说不定还能靠这个骗MM呢。老爸那么多资源,在这方面这么高的成就,唉,现在想想,小时侯有很多东西没有继承,确实有些后悔。
文森特·凡·高(Vincent van Gogh,1853-1890),1953年生于荷兰格罗渥忒-松丹特他是一位牧师的儿子。年少时的凡高并没有体现出任何独特的艺术天赋,在他16岁时,他才有机会接触艺术,而当时也只是在占比尔美术公司当职员。不久后,在爱情上遭受挫折的凡高,对生活感到十分痛心,他渴望寻求神灵的帮助,于是投入了宗教的怀抱,决心做一个基督教牧师。可是凡高未能熟谙深奥的教义,于是只好到比利时南部矿区波里纳士去传教。但是因为他的口才不好,最终还是未能成功。
在美术公司工作期间,凡高喜欢在业余时间参观一些美术馆,对当时弗朗索瓦·米勒(Franvois Millet,1814-1875)的艺术颇有兴趣,同时从他的作品中有所领悟。于是,在事业和爱情上屡经失败的凡高,终于决定自己也当个画家。 吃土豆的人 凡高对待绘画极为严肃认真,甚至可以说是狂热地在钻研素描,解剖、透视。在l880-1885年间 的最重要作品大概就是“吃土豆的人”(图1)了。凡高画这幅画的时候,正在向往着做一个“农民画家”,他并且感到自己同他的模特儿们是一家人,同他们一样贫穷、粗鲁和笨拙。为了更好地表现自己的主题,他甚至强调了他们的形体和姿态。但是,这种方法并不有利于他的艺术。在这期间,凡高效法的是荷兰的现实主义画家,这些画家所看中的不是色彩的相互关系,而是色彩的质感。凡高在运用这些画家的手法时更加极端,更加荒谬,因此那段时期他的作品没有任何突破。
1886年3月他来到巴黎。在柯尔蒙的画室里他认识了爱弥尔-贝尔纳(Emile Bernard);后来又结识了亨利·德·图鲁兹-劳特累克(Henri de tuoluse-lautrec,1864-1901);同期他接受卡米耶·毕沙罗(Camille Pissarro,1830-1903)的指教;同保罗·高更(Paul Gauguin,1848-1903)也有过深交;目睹过乔治·修拉(Georges Seurat,1859-1891)的红极一时。总之,他进入了整个的蓬勃兴旺的艺术的中心。从这个时候起,他的生活便完全同绘画结合了;他及他的作品也被载入史册。
凡高在来巴黎之前,由于效法彼得·保罗·鲁本斯(Peter Paul Rubens,1577-1640)和日本版画大师的创作, 在色彩的使用上大胆地尝试,使色调逐渐明亮,但是作品仍然略显陈旧, 直到他到了巴黎以后,才真正理解现代绘画为何物。
“带石膏像的静物”(图2)一画表明,此时凡高的绘画特色已发生强烈的变化。 带石膏像的静物如果说在此画之前,他画画是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情节题材上,那么从这幅画以后,他画画就完全不关心情节题材了,这时他所考虑的只是怎样画。他故意提高地平线以扩大画面的色彩表现范围。画上的色彩十分明快,色彩之间的呼应关系极为细腻;大桌布的黄绿包,玫瑰花的红色、叶子的绿色、书本的黄色和蓝色相互热烈烘托着,同时又同铺在大桌布上面的小台布以及石膏像调和的浅紫色形成对比。形是用一些清晰的轮廓和体现出景次关系的细小而均匀的笔触交待出来的。使凡高的创作手法发生这样的改变,动力来自于巴黎社交界、毕沙罗和日本画家,然而其根本原因应该从画家自己的想象力中去寻找,他的想象力不是渐进地,而是跃进地发展着的。凡高这个后起之秀,已经站到先进绘画的最前沿了。不过,直到此刻,凡高毕竟还是一个模仿者,而非真正的创造者。
直到1887-1888年间,凡高的绘画风格才逐渐形成。凡高喜欢运用纯色点画的绘画技术,他用一道一道的笔触, 有柏树的玉米地不仅使色彩化整为零,而且传达了他自己的激情。他在一封信中描述了他灵感涌现时的状态,“感情有时非常强烈,使人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在工作……笔画接续联贯而来,好像一段话或一封信中的词语一样。”在那种时刻,他作画有如别人写文章一样。正如一页手稿,纸上留下的笔迹表现出作者的某种态度,我们可以本能地感觉到一封信是在强烈的感情驱使下写成的——凡高的笔触也能告诉我们他的一些心理状态。在他之前还没有任何艺术家曾经那样始终如一,那样卓有成效地使用这种手段。在凡高的作品中那些大胆、粗放的笔法帮助凡高传达了他振奋的心情。凡高喜欢画一些能给这个新手段充分天地的物体和场面,如“有柏树的玉米地”(图3)。他画的主题不仅能用画笔涂色,而且能勾线,还能像一个作者强调词语一样反色彩涂厚。所以,在画家中,凡高是第一个发现了断株残茬、灌木树篱和庄稼地之美的人,发现了多节的橄榄树枝和深色的火焰般的丝柏的形状之美。
凡·高处于那样一种创作狂热的冲动之中,他要去画简陋、平静、家常所见的东西,还没有一个人认为那些东西值得艺术家注意。他画下了“在阿尔勒的寓所”(图4),他在给兄弟写的信中很好地说明了这幅画的创作意图:
在阿尔勒的寓所 我头脑里有个新想法,这里就是新想法的梗概……这一次所想的恰恰就是我的卧室,但是在这里色彩要包办一切了,通过色彩的单纯化给予事物更为宏伟的风格,这里色彩要给人休息或睡眠的总体感觉。一句话,观看这幅画应该让脑力得到休息,或者更确切些,让想像得到休息。
墙壁是淡紫罗兰色。地面是红砖色。床和椅子的木头是鲜奶油般的黄色,被单和枕头是淡淡的发绿的柠檬色。床单是大红色,窗子是绿色,梳洗台是橙色,水盆是蓝色。门是淡紫色。
全部如上——这间窗板关闭的屋子里别无他物了,家具的粗线条也必须表现出绝对的休息。墙上有肖像,还有镜子、毛巾和一些衣服。
画框—— 因为画中毫无白色——将是白色。这是作为对我被迫休息一事的报复,
我又要整天画这幅画了,但是你看得出这个构思多么简单。明暗和投影都抑隐不露,用自由的平涂淡彩来画,就像日本的版画那样……
显然,凡·高的重点不是关心正确的表现方法。他用色彩和形状来表达出自己对所画的东西的感觉和希望别人产生的感觉。他不大注意他所谓的“立体的真实”,即大自然的照相式的精确图画。只要符合他的目标,他就会夸张甚至改变事物的外形。这样,他通过一条不同的道路走到一个路口,他走出了重要的一步,有意识地抛弃“模仿自然”的绘画目标。凡高想使他的画表现他的感受,如果改变形状能够帮助他达到目的,他就改变形状。他走到了这一步,但无意推翻过去的艺术标准。他并不摆出“革命者”的姿态;他不想惊骇那些洋洋自得的批评家。事实上,他几乎 向日葵都已不再指望别人注意他们的画——他们要画下去只是因为他们不能不画。
凡高最有名的作品无疑是他于l888年8月完成的那幅“向日葵”(图5)。 凡高素爱以这种花来布置他在阿尔的房间, 他像马赛人爱吃加蒜的鱼羹那样,津津有味地画了许多。“我想画上半打“向日葵”来装饰我的画室,让纯净的或调和的铬黄,在各种不同的背景上,在各种程度的蓝色底子上,从最淡的韦罗内塞的蓝色到最高级的蓝色,闪闪发光;我要给这些画配上最精致的涂成橙黄色的画框。就像哥特式教堂里的彩绘玻璃一样。”这幅画的成就依赖于黄色(从柠檬黄到橙黄)与蓝色的对比关系。使得这幅美妙的图画成为一件真正的艺术作品。
星空 在1889年6月画的“星空”(图6)中,他所看见的夜空就是一个奇特的月亮、星星和幻想的慧星景象;它所给人的感觉就是,陷入一片黄色和蓝色的漩涡之中的天空,仿佛已经变成一束反复游荡的光线的扩散,使得面对自然的奥秘而不禁战战兢兢的芸芸众生,顿时生起一股绝望的恐怖。凡高不是希望看到这幅画的人们感到恐怖,而是他自己内心的痛楚,他把这种痛楚影射在巨大的苍穹之中,就像他亲眼见到了天地未辟以前的混沌世界一样。
在看过凡高的作品后,人们不能否认这样一个事实:凡高显示了惟他所特有的一种表现力量,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的色彩与和谐的类型,他以这种和谐赢得了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只可惜在他创作的后期,由于极端的孤独和渴望知音,精神上开始出现种种问题,直到1890年,经过痛苦地挣扎,凡高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虽然他的作品不表现立体感,但却能够在形象中体现出凡高的这样一种精神,那就是要摆脱传统,摆脱一切有碍于表现艺术方法的东西。
这些都是凡高的巨大成果,不管他的艺术怎样刺伤了我们的感情,触犯了我们的趣味,我们仍然不能不对这种艺术赞美不止,不能不赞美这是一个对善良、对美和对创作都充满着渴望、想象自由的人。凡高经历许多过错,付出很多痛苦的代价,以及他为艺术而献出生命的代价,终于创造了若干绝对完美的、全然不负其声望的作品。我们不应忘记,他的创作在艺术的发展上具有何其深远的意义,因为它推动了色彩方面的大胆创新,增强了综合形体的表现力。凡高的作品风格曾得到“野兽派画家”和“表现派画家”的关注,直到今天,在他死去了六十三年之后,他仍然活在我们的艺术领域。
- 夜 1888; 耶鲁大学画廊
- 房间 1889 , 57 x 74 cm 藏于巴黎
- 文森特的房间 1888; 梵高基金会,阿姆斯特丹
- 公园的入口;帆布1888, 72.5 x 91 cm 华盛顿
- 给耳朵扎上绷带的自画像,帆布 1889,60 x 49 cm,Courtauld研究所画廊,伦敦
- 风景 1889; 哥本哈根
- 在圣山;1889; 71.8 x 90.8 cm ,所罗门R. Guggenheim博物馆,纽约
- 教堂 1890; 94 x 74 cm ,帆布,巴黎
相册里面的8幅,就是这8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