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有所倚仗,所以总是在夜里在屋里在长宽都不超过三米的地方犹如困兽一般梭巡。除了白日间或的发呆打盹,愈发与睡眠渐行渐远。睡眠更多的成为一种为了治病所必需之配药。
很多事情,不,所有事情都是没办法解释的。错就是错了,时间久了,永远只会存在错的结果,对的过程也会因为结果的错误而消散了。
海鸥出来的白卷,或许与胶片本身并没有关系。三十六张都储存了那些?连绵不断,亦如迷惑的生活。弄不清楚什么是自己的想要的并没什么不好,起码不会太现实太自我,因为邋遢所以邋遢大王有奇遇。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一个魔方大厦,那不仅仅是迷宫。
都没有出来的时候,总是惶恐;都出来的时候,就是疑惑;不相信眼睛所看到的,可又没办法去验证;验证了也不知道是否是正确的;其实没有正确错误,就是想找个刻度,划分一下阵营。
从于心有愧到今天只做一件事,愧疚又能如何。时间流逝,愧疚的总以使然。无论如何,该伤害的总是伤害。那段记忆已经写就,没有重来的机会。总是留下一个刻度,从某年某地某时开始,呼吸停止时结束。
总听见内里,大喊不是这样的,其实如何如何。解释总是苍白无力,总是给自己听的,那就留在那里独自挣扎。
这个城市很大,像个迷宫。这个迷宫很小,下一个时刻就可以找到所在的坐标。